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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谷传说——王铁枪传奇(二)


王彦章历任开封府押衙,左亲从指挥使,行军左先锋军马使。濮州、澶州刺史。梁开平五年(911)三月,粱朝廷商议分割魏州为两镇,怕魏人不从,派彦章率精骑五百人屯邺城(今河北邺县),驻于金波亭,以备魏兵之乱。这月二十九日夜,魏军作乱,首攻彦章馆舍。彦章南逃,七月,晋人夜袭澶州(今濮阳),获彦章妻子,虏往晋阳,待之甚为优厚。不久,派使者招降彦章。彦章斩其使者,几年后,其家人遇害。

梁国失去了魏、博(聊城)后,与晋军夹黄河对峙,作战时,彦章常为先锋,屡立战功,先后被提拔为汝、郑二州防御使、匡国军节度使、北面行营副招讨使,又升为宣义军节度使。当时晋军已占领黄河以北全部,贞明五年(919),晋军用铁锁阻断德胜渡口(今濮阳境内),并在渡口南北筑了两座城池,号称“夹寨”。极大地威胁了梁国安全。当时粱末帝昏庸无能,外戚赵岩、张汉杰等专权,大臣宿将大都被谗言离间。彦章虽为招讨副使,而计谋并不被采用。龙德三年(923),晋人袭取郓州(今山东东平境),梁人大恐。宰相敬翔看到国家危机,把一段绳子藏在靴子里,上朝参见末帝,哭道:“先帝打天下时,不认为我无能,臣所献计谋,没有不被采纳的。今强敌没有消灭,陛下抛弃忽视我的劝告,我不被重用,还不如死了好。”于是拿出绳子来想自尽。末帝派人制止他,问他想说什么。敬翔说:“国事危在旦夕了,非王彦章不能挽回大局。”末帝于是招彦章为招讨使,段凝为副。末帝问彦章破敌之期,彦章回道:三天。左右人都禁不住失声而笑。彦章慨然领命而去。急驰两日到滑州(今河南滑县),设酒开宴,偷偷地派人在杨村置备战船。令精兵六百人都披甲持大斧,载冶铁匠,都备足炉炭,顺河而下,彦章在酒宴进行到一半时,假装上厕,亲带精兵数千人渡过黄河,直辫德胜。梁船兵烧断晋铁锁,又用大斧斫断浮桥,彦章引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打南城,南城迅速被击破,全歼守城兵三千余人。自出兵到夺城,前后仅用三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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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庄宗在魏博,派朱守殷守夹寨,听说彦章为招讨使,惊叫道:“彦章骁勇;吾也曾在交战时避其锋芒,守殷不是他的对手。然而彦章兵少,利在速战,一定去急攻我的南城。”于是亲自带兵紧急驰援,才行了二十里,路逢南寨兵来报:彦章兵己临城下,等庄宗到了德胜,南堀已被攻破。庄宗于是撤去北城,扎木筏东下杨柳(今东阿杨柳乡),与彦章各顺河浮筏东进,各行一岸。每当两军舟筏相近,就交战。一天几十战。彦章来到杨柳,率众急攻,昼夜不息。晋人极力固守,攻之几下者数次。六月,晋王李存勖亲援杨柳。彦章指挥军队重重挖壕垒壁,环攻杨柳。晋人无法入城。晋王用郭祟韬计,亲自率兵解杨柳之围,牵制梁军:一面派崇韬趁机在聊城之黄河东岸连夜抢筑城垒,以援应杨柳。彦章急引兵攻祟韬新城,自晨至午,沙城未固,几被攻下,崇韬率兵力拒,又赶上晋王以大军来援,不能克,还击杨柳,彦章战败退军,末帝诏令归开封。核柳之围始解,城中晋军已三日绝食,至此始额庆再生也。